俩就别像前以似的啦。”“是是是…吃饭就吃饭,扯啥闲蛋啊?老钱,老副,你俩再嚷嚷,⾁没你俩的了啊!”
“哎,小赵师傅,来吃饭的人啦,咱都熟人儿别客气,你先招呼着别人吧!”个一多小时之后,二十来位下岗老工人,在钱大拿和老副的继续斗嘴中,把満満两大锅的狗⾁,吃得只剩下了两锅底的汤。
钱大拿打着饱嗝站来起喊道:“哎,小赵子,没啦!嗯…真别说,你整的这玩意儿,味儿还真地道,赶紧的,再整两锅上来。”
我跑过来哈着腰说:“师傅,八王炖狗⾁,火大不能吃太多,您们也吃了不少了,今儿就先别吃这个了,我给您们整点儿下酒菜儿,您们老工友们慢慢喝着唠着。”
钱大拿往四下看了看,店里,院里的桌子全坐満了,院外还站了十多个等座的人,想了想对两桌子的老工人⾼声说:“那啥,要不咱整点儿酒跟菜,上我开的那个炉匠铺,多找几幅⿇将牌,打着小⿇将儿喝去?
那啥,一晃么这些年了,难得凑齐了么这多人,打着小⿇将儿喝着唠着,哪多自在啊…是吧?”老副四平八稳地坐着大声说:“上你哪⼲啥去,破破烂烂油脂⿇花的,一块上我家吧!哎,大房子,大空调,好几张自动⿇将桌,外加好烟,好茶。
今儿这个老力巴,总算说对了一句话,一晃十多年了,咱这帮老工友,难得凑齐了么这多人,打着小⿇将儿,喝着茶⽔儿唠着磕儿,谁有困难就跟大伙说说,后以咱好互相帮衬着点儿!”
钱大拿这次没呛老副,拍了拍肚子对我说:“那啥,小赵子,下酒的小菜儿,多整点儿打包带上,酒就用不拿了,这老家伙家里头,有是的好烟,好酒,到他家敞开喝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