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后,后面突然出现几十个的兄弟,说你玩了个大哥的女人,先海扁一顿,在签本票三十万,准备去那牛郞店当小⽩脸还钱吧你,好一点做少爷,惨一点就等着被人吧,到时候你还没被,那你说的那八个大字,不用对我说了,自己把那八字真言下去,好好留着用吧!”
只见我萤幕上尽是一堆脏话,没办法,大学就这样,哪个人不是这样过来过去,连我们系上系主任都说过,“读书,不如念出来,活络脑袋,自然记在脑海里。”只不过我读都是不三不四的,所以才废话。
学长这时知道,多练疯话也只是自己打肿自己脸,就传了张照片,我看了一下,这对年人还真标致,那是在房里拍的,侧面图,一双美⾜穿着⾼跟鞋,穿的感袜,上面两条黑扣绳,把袜丝跟内扣在一起,那⾁整被陷在里面,真够人。
对话栏传来一句话,“靠夭,我讲一句你讲十句,这女是我在网路上认识的,本⾝做险保,是个道人家,虽然跟老有定期的行为,不过你也知道,四十如虎,特别想要作啊!”之后都都那学长戳吹嘘他的技巧,还有那人各种照片。
我细想,现在网路发达,不只年轻人对开放,想不到连那种有夫之,也会被着丈夫偷,想到自己的⺟亲,会不会以前也有过跟别的男人上,或者是背着跟我一样年轻的男人,在宾馆上,不停的动下⾝,的⺟亲浪声连连,一阵⾼过一阵。
想到这里,我就不敢在想下去了,自己恋好几年的⺟亲,怎么能让其他陌生男子享受⺟亲的⾝,不过我想或许我是多虑了,⺟亲早年照顾我们之余,还有研习各种音乐文化,古典历史,应该没时间出去偷,不过都是自己瞎猜,我想着我该一点一点的慢慢犯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