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滑到⾆尖,⼊的滑度应该合适了,立即开解⽪带,长内才倒一半,就迫不及待的着肿的大吧,对着舅的猛然上去。大的巴瞬间消失在舅的道之,囊撞在肥上。“啊…小波,轻点,疼…”
舅惊呼一声,可我哪管那么多,茎充⾎得快要炸爆了一般,难受的,只想猛⼲,掐住舅的大,二话不说,用最凶猛的方式起来,哼!哼!舒服,舒服!只有在狭⽳⾁的挤下,我的大吧才能得到解。
“噗!”沉闷的击撞声响,渐渐地,舅的开始悦愉地叫起来,她已经不能完整的站立住,软的着上,唯一能做的尽量抬⾼,张开户,让我得更更重。
⻳头那种酸⿇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我终于忍不住,再一次重重上舅的后背,一发力,大巴命地往道内钻,在,一阵烈猛的搐,舅⾼也同时来临,道内精冲击,⽔洒,一时间糜烂。
我在舅的⾝子上着气,巴还在道里一顶一顶的,感受着里面⾁的挤。得好!“呼呼,臭小子,想⼲舅啊!”舅香汗淋漓的埋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