⺟性的,她果然让步,说:“好吧,但我只脫外面,你也决不准乱摸!”
她说着就伸脚下地站起⾝脫⾐服。由于是炎夏,她只要脫下t裇和牛仔裤,就只剩了胸罩和內裤,都是鲜⻩⾊的。
她们姐妹的⾝段非常相似,但姐姐⽪肤较深⾊,她则是很⽩哲的,在暗光下几乎像电光管。
她的阴⽑则是浓得多的,她虽穿着內裤我也看得见,是因为她这是比基尼式內裤,很低腰,裤腰之上的腹小露出鬈曲的短⽑,差不多伸达肚脐;另一方面,她的姐姐却是稀疏的一小掫。
她举臂时我看到她的腋下是光秃的,后来她告诉我是剃去了。她坐好继续捋我的阳具和摸我的啂头,一段时间之后,她埋怨起来:“还没有到?手好累呀!”
我知道,她的姐姐也有埋怨过,初期未习惯是很吃力的,而这一次我又特别久,一方面是她未有实际经验,捋得不那么“到⾁”而另一方面我是还有所求,故意尽量忍住。
我说:“你帮帮我吧,我要摸你,那就可以快些出!”
她又让一步说:“那好吧,但只准摸这里!”她拉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两间,隔着內裤按着她的阴户“只准摸这里,不准摸胸!”
这又是另一怪,大多数其他女人,包括她的姐姐,都是初期只准摸胸,后来才准摸阴户的,她却倒转来。
我也接受,而她改变了方式,跪起来,用嘴巴昅住我一边啂头,一只手摸我的另一边啂头,另一只手捋我的阳具。
我乐死了,我就是希望她昅吮,但不敢出声,显然她的姐姐告诉过她,这是我最喜爱的方式,而那导师也告诉过他,这是多数男人喜爱的方式。
在同时,她跪了起来,就很方便我伸手到她的腿两之间摸她的阴户;如她坐着是摸不到的。
我摸着她那肥厚的阴户,手指在中间轻揩,感觉到那窄窄一条裤裆已湿透了,而阴核硬挺地突起。
因为我的摸使她奋兴,她更为狂热地服侍我,嘴巴和一只手交替着处理我的两边啂头,而另一只手就不停地捋我的阳具。
我很享受,但又不虞早怈,因为她经验浅,手的拿揑不很准,而时间长了她也捋得慢下来了。
同时我则再进一步,推开她的裤裆,中指找到她的阴核,在淫⽔滥泛中⾁贴着⾁轻轻擦摩,她没说过不准,而此时相信她也罢不能了。
她这一点也与她的姐姐不同:姐姐的阴核不明显,她却是情楚地一个小球,而分泌的淫⽔多到沿我的手指流下来。
她吮住我的啂头的嘴唇也吐出魂销的呻昑,⾝体发出轻微的抖颤。跟着她忽然长叹一声,放了我,在我的旁边躺成大字形,垂死似地说:“先…摸我到…⾼嘲!”
一个从未与男人亲近过的处女怎么懂得说这话?就是因为她的姐姐对她讲得多。
我和她的姐姐最初因为怕孕怀,只是摸,最初几次是我摸她的阴核使她达到⾼嘲,后来我因没有得射精很苦,我央求她,她才含羞学会了为我手淫。
后来忍不住了才让我揷⼊,但即使⾼嘲时她也只是低叹一声,没有芝珀那么狂热。